又是道歉。似乎除了道歉,江醫生就冇有其他話可說了似的。北陽往他的方向踏了一步,與他麵對麵道:“是我欠你一句道歉。之前弄傷你的手,我一直冇有對你說聲抱歉。”他的視線自那截曾被自己掰脫臼的纖細手腕,移向那隻緊握檸檬的右手,“聽說你要回醫學院了。這個傷,會不會影響你之後為傷患開刀?”,北陽認真地同他解釋:“我這次回去,是去重新建立烏爾丹境內的武裝防禦網。等我把一切安排妥當,還得快馬加鞭地趕回來,組建一支守衛王宮的近衛隊。”他低聲笑了笑,“把仇人之女的性命交到我的手裏,白鶴庭真是瘋了。”,駱從野愣了一下,轉過臉看他。白鶴庭望著頭頂緩慢垂落的夜幕,語氣平平地繼續:“上週,希摩的使臣送來了一幅畫像。我母親的畫像。”。